微软比尔盖兹对谈 OpenAI 阿特曼，预测 GPT-5 会更进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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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软创办人比尔盖兹（Bill Gates）个人 Podcast 节目〈Unconfuse Me with Bill Gates〉，邀请 OpenAI 执行长阿特曼（Sam Altman）作客。他们如何预言 ChatGPT 与 Copilot 等生成式 AI 的未来？

比尔盖兹展现人文主义关怀，分别从AI促进不平等、AI对工作者的影响，以及AI与人类目的（purpose）角度提出担忧。身为近两年生成式AI浪潮最受瞩目的明星，阿特曼分享ChatGPT发展蓝图、个人对AI技术发展的信心，以及期盼通用人工智慧到来的愿景。

GPT-5怎么改进？影音互动、可靠性、客制化

OpenAI以GPT模型和面向消费者的ChatGPT打响名号，近期也开放GPT Store，外界最好奇的问题始终是，最新GPT-5何时推出，以及ChatGPT功能如何演化。

阿特曼对比尔盖兹说，ChatGPT有几项发展重点：持续耕耘多模态（multimodality）、加强推理能力（reasonability）、增进回答稳定性（reliability）及更多客制化。

ChatGPT刚推出时，使用者仅能用文字和系统互动，OpenAI陆续开放图片输入、语音输入，接着是语音输出和图片输出，下一步就是影音。阿特曼表示，图像和语音互动回响，比OpenAI预期更多，“人们真的很想要（影音）”。

除了增加互动媒介，ChatGPT推理能力和稳定性还有改善空间。比尔盖兹指现在产生不同词汇时，背后函数其实都是在做同样的事，阿特曼认为应能利用更复杂的函数改进。其实Google和OpenAI，都曾遇上大语言模型难处理数学运算和常识推理的挑战，也开发专注监督推理过程的思维链（chain-of-thoughts）等技术因应。

就稳定性来说，阿特曼解释，如果问GPT-4万次问题，可得到一次品质不错的解答，但没办法次次满意，这会是接下来的重要功课。至于客制化，他脑海情境有点像微软Copilot，透过Microsoft Graph串接使用者电脑资料，ChatGPT若比照办理，“拥有知道你的能力，有你的电子信箱、行事历，再连上其他外部资料”，使用者就会得到完美的个人助理。

▲ 就稳定性来说，阿特曼解释，如果问GPT-4万次问题，可得到一次品质不错的解答，但没办法次次满意。（Source：Unsplash）

和AI协作增进效率，还能处理性质完全不同任务

视野从OpenAI和ChatGPT放大至整个社会格局，阿特曼认为，技术进步是一条漫长的连续曲线，现在人们拥有的AI系统能处理任务（do tasks），但无法做完整份工作（do jobs）。对人类来说，和机器合作不只工作更快更好，还可以省时间做更多性质完全不同的任务。

程式撰写助理刚面世时，从自动调整程式风格、让版面美观和侦错开始，逐渐进步到自动完成、推荐函数，再进化到产生程式码。阿特曼预期，可预见的未来，会有一个个代理人（agency）直接接管完整任务，替人类经营公司、拓展物理学边界，“至少接下来五到十年AI进步曲线会很陡峭，现在模型（以后看来）可能很蠢。”阿特曼很看好AI写程式、医疗和教育等能做到的变革。

降低成本造福社会，阿特曼：我们做得比摩尔定律更好

致力解决人类社会问题的比尔盖兹提出担忧。若如阿特曼所言，AI将发展得如此强大，人们是否被迫提高适应能力？

阿特曼缓颊，强调以往技术革命，人类总能适应改变，他也同意AI会撼动劳力市场。现在人们担忧GPT等模型将取代白领工作，但如果时间拉回十年前，当时AI警讯聚焦蓝领工作不保，如机械手臂、仿生人等取代工厂人力。

阿特曼分享，OpenAI曾发展机器人计划，但没有太大进展，“随着时间过去，我们意识到重点其实在智力和认知。”因此团队才改变方向。不过OpenAI仍有意回归机器人研究，也有投资相关企业，他认为颇有发展前景。阿特曼期许，随着GPT模型多模态能力成长，对语言和影音理解都能达一定水准，再结合机器人，就能非常令人惊奇。

阿特曼也强调，过去三年OpenAI已将运算成本降低40倍，OpenAI还没有投入资源节省GPT-4运算成本，但他相信有望持续压低。“在所有我知道降低技术成本的曲线，我们做得比摩尔定律更好”。

（本文由 远见杂志 授权转载；首图来源：pixabay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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